讀朱光潛的《精進的程式》有感,高分求朱光潛的精進的程式讀後感

2021-03-03 21:04:04 字數 6042 閱讀 3430

1樓:楓只愛麗麗

一、格式和寫法

讀後感通常有三種寫法:一種是縮寫內容提綱,一種是寫閱讀後的體會感想,一種是摘錄好的句子和段落。一般用自己的感受(一兩個詞語)做主標題,下一行是讀《***》有感,為副標題。

也可直接寫讀《***》有感

二、要選擇自己感受最深的東西去寫,這是寫好讀後感的關鍵。

三、要密切聯絡實際,這是讀後感的重要內容。

高分求朱光潛的<精進的程式>讀後感 40

2樓:爾曹身與名俱滅

原文在此:

文學是一種很難的藝術,從初學到成家,中間須經過若干步驟,學者必須循序漸進,不可一蹴而就。拿乙個比較淺而易見的比喻來講,作文有如寫字。在初學時,拿筆不穩,手腕運用不能自如,所以結體不能端正勻稱,用筆不能平實遒勁,字常是歪的,筆鋒常是笨拙扭曲的。

這可以說是「疵境」。特色是駁雜不穩,縱然一幅之內間或有一兩個字寫得好,乙個字之內間或有一兩筆寫得好,但就整體看去毛病很多。每個人寫字都不免要經過這個階段。

如果他略有天資,用力勤,多看碑帖筆跡(多臨摹,多向書家請教),他對於結體用筆,分行布白,可以學得一些規模法度,手腕運用的比較靈活了就可以寫出無大毛病、看得過去的字。這可以說是「穩境」,特色是平正工穩,合於法度,卻沒有什麼精彩,沒有什麼獨創。多數人不把書法當作一種藝術去研究,只把它當作日常應用的工具,就可以到此為止。

如果想再進一步,就必須再揣摩,真草隸篆各體都須嘗試一下,各時代的碑版帖札須多讀多臨,然後薈萃各家各體的長處,造成自家所特有的風格,寫成的字可以算得藝術作品,或奇或正,或瘦或肥,都可以說得上「美」。這可以說是「醇境」,特色是凝練典雅,極人工之能事,包世臣和康有為所稱的「能品」、「佳品」都屬於這一境。但是這仍不是極境,因為它還不能完全脫離「匠」的範圍,任何人只要一下功夫,到功夫成熟了,都可以達到。

最高的是「化境」,不但字的藝術成熟了,而且胸襟學問的修養也成熟了,成熟的藝術修養和成熟的胸襟學問的修養融成一片,於是字不但可以見出馴熟的手腕,還可以表現高超的人格;悲歡離合的情調,山川風雲的姿態,哲學宗教的蘊藉,都可以在無形中流露於字裡行間,增加字的韻味。這是包世臣和康有為所稱的「神品」、「妙品」,這種極境只有少數幸運者才能達到。

作文正如寫字。用字像用筆,造句像結體,布局像分行布白。習作就是臨摹,讀前人的作品有如看碑帖筆跡,進益的程式也可以分「疵」、「穩」、「醇」、「化」四境。

這中間有天資和人力兩個要素,有不能純借天資達到的,也有不能純借人力達到的。人力不可少,否則始終不能達到「穩境」和「醇境」;天資更不可少,否則達到「穩境」和「醇境」有緩有速,「化境」卻永遠無法望塵。在「穩境」和「醇境」,我們可以純粹就藝術而言藝術,可以借規模法度作前進的導引;在「化境」,我們就要超出藝術範圍而推廣到整個人的人格以至整個的宇宙,規模法度有時失其約束的作用,自然和藝術的對峙了不存在。

如果舉例來說,在中國文字中,言情文如屈原的《離騷》、陶淵明和杜工部的詩,說理文如莊子的《逍遙遊》、《齊物論》和《楞嚴經》,記事文如太史公的《項羽本紀》、《貨殖傳》和《紅樓夢》之類的作品都可以說是到了「化境」,其餘許多名家大半止於「醇境」或介於「化境」和「醇境」之間,至於「穩境」和「疵境」都無用舉例,你我就大概都在這兩個境界中徘徊。

乙個人到了藝術較高的境界,關於藝術的原理法則無用說也無可說;有可說而且需要說的是在「疵境」與「穩境」。從前古文家有奉「義法」為金科玉律的,也有攻擊「義法」論調的。在我個人看,拿「義法」來繩「化境」的文字,固近於痴人說夢;如果以為學文藝可以始終不講「義法」,就未免更誤事。

記得我有一次和沈尹默先生談寫字,他說:「書家和善書者有分別,世間儘管有人不講規模法度而仍善書,但是沒有規模法度就不能成為真正的書家。」沈先生自己是「書家」,站在書家的立場他擁護規模法度,可是仍為「善書者」留餘地。

這是他的禮貌。我很懷疑「善書者」可以不經過揣摩規模法度的階段。我個人有乙個苦痛的經驗。

我雖然沒有正式下功夫寫過字,可是二三十年來沒有一天不在執筆亂寫,我原來也相信此事可以全憑自己的心裁,蘇東坡所謂「我書意造本無法」。但是於今我正式留意書法,才覺得自己的字太惡劣,寫過幾十年的字,一橫還拖不平,一豎還拉不直,還是未脫「疵境」。我的病根就在從頭就沒有講一點規模法度,努力把乙個字寫得四平八穩。

我誤在忽視基本功夫,只求耍一點聰明,賣弄一點筆姿,流露一點風趣。我現在才覺悟「穩境」雖平淡無奇,卻極不易做到,而且不經過「穩境」,較高的境界便無從達到。文章的道理也是如此。

韓昌黎所謂「醇而後肆」是作文必循的程式。由「疵境」到「穩境」那乙個階段最需要下功夫學規模法度,小心謹慎地把字用得恰當,把句造得通順,把層次安排得妥帖。我作文比寫字所受的訓練較結實,至今我還在基本功夫上著意,除非精力不濟,注意力鬆懈時,我必盡力求穩。

穩不能離規模法度。這可分兩層說,一是抽象的,一是具體的。抽象的是文法、邏輯以及古文家所謂「義法」,西方人所謂文學理論和文學批評。

在這上面再加一點心理學和修辭學常識,就可以對付了。抽象的原則和理論本身沒有多大功用,它的唯一的功用在幫助我們分析和了解作品。具體的規模法度須在模範作品中去找。

文法、邏輯、義法等等在具體例項中揣摩,也比較更彰明較著。從前人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吟」,語調雖卑,卻是經驗之談。

為初學說法,模範作品在精不在多,精選熟讀透懂,短文數十篇,長著三數種,便已可以作為達到「穩境」的基礎。讀每篇文字須在命意、用字、造句和布局各方面揣摩;字、句、局三項都有聲義兩方面。義固重要,聲音節奏更不可忽略。

既叫做模範,自己下筆時就要如寫字臨帖一樣,亦步亦趨地模仿它。我們不必唱高調輕視模仿,古今大藝術家,據我所知,沒有不經過乙個模仿階段的。第一步模仿,可得規模法度,第二步才能集合諸家的長處,加以變化,造成自家所特有的風格。

練習作文,一要不怕模仿,二要不怕修改。多修改,思致愈深入,下筆愈穩妥。自己的毛病才算有進步。

嚴格地說,自己要說的話是否從心所欲地說出,只有自己知道,如果有毛病,也只有自己知道最清楚,所以文章請旁人修改不是一件很合理的事。丁敬禮向曹子建說:「文之佳惡,吾自得之,後世誰相知定是吾文者耶?

」杜工部也說:「文章千古事,得失失寸心知。」大約文章要做得好,必須經過一番只有自己知道的辛苦,同時必有極謹嚴的藝術良心,肯嚴厲地批評自己,雖微疵小失,不肯輕易放過,須把它修到無疵可指,才能安心。

不過這番話對於未脫「疵境」的作者恐未免是高調。據我觀察,寫作訓練欠缺者通常有兩種毛病:第一是對於命意用字造句布局沒有經驗,規模法度不清楚,自己的毛病自己看不出,明明是不通不妥,自己卻以為通妥;其次是容易受虛榮心和興奮熱烈時的幻覺所支配,對自己不能作客觀冷靜的批評,彷彿以為在寫的時候既很興高采烈,那作品就一定是傑作,足以自豪。

只有良師益友,才可以醫治這兩種毛病。所以初學作文的人最好能虛心接受別人的批評,多請比自己高明的人修改。如果修改的人肯仔細指出毛病,說出應修改的理由,那就可以產生更大的益處。

作文如寫字,養成純正的手法不易,丟開惡劣的手法更難。孤陋寡聞的人往往辛苦半生,沒有摸上正路,到發現自己所走的路不對時,已悔之太晚,想把「先入為主」的惡習丟開,比走回頭路還更難更冤枉。良師益友可及早指點迷途,引上最平的路,免得浪費精力。

自己須經過一番揣摩,同時又須有師友指導,乙個作者才可以逐漸由「疵境」達到「穩境」。「穩境」是不易達到的境界,卻也是平庸的境界。我認識許多前一輩子的人,幼年經過科舉的訓練,後來借文字「混差事」,對於詩文本畫,件件都會,件件都很平穩,可是老是那樣四平八穩,沒有一點精彩,不是「庸」,就是「俗」,雖是天天在弄那些玩意,卻到老沒有進步。

他們的毛病成了一種定型,便老守著那種定型,不求變化。一穩就定,一定就一成不變,,由熟至於濫,至於滑。要想免去這此毛病,必須由「穩境」重新嘗試另一種風格。

如果太熟,無妨學生硬;如果太平易,無妨學陽剛。在這樣變化已成風格時,我們很可能回到另一種「疵境」,再由這種「疵境」達到「熟境」,如此輾轉下去,境界才能逐漸擴大,技巧才能逐漸成熟,所謂「醇境」大半都須經過這種「精鋼百鍊」的功夫才能達到。比如寫字,入手習帖的人易達到「穩境」,可是不易達到很高的境界。

穩之後改習唐碑可以更穩,再陸續揣摩六朝碑版和漢隸秦篆以至於金文甲骨文,如果天資人才都沒有欠缺,就必定有「大成」的一日。

這一切都是「匠」的範圍以內的事,西文所謂「手藝」(craft**anship)。要達到只有大藝術家所能達到的「化境」,那就還要在人品學問各方面另下一套更重要的功夫。我已經說過,這是不能談而且也無用談的。

本文只為初學說法,所以陳義不高,只勸人從基本功夫下手,腳踏實地地循序漸進地做下去。

朱光潛 精進的程式 到底說的是什麼.

3樓:匿名使用者

《精進的程式》,講得是作文的幾個境界,朱先生開篇借寫字作比,結合自己的經歷及歷代的例證,將作文分為疵境、穩境、醇境、化境四個境界,平淡中帶出大家風範,讀後,頓釋然。

寫的是做文章和做書法是類似的,再具體些了寫文章的步驟

4樓:匿名使用者

先生在《精進的程式》一文中談到,作文有如

寫字,要經歷「疵境——穩境——醇境——化境」這四個境界。他說:「在初學時毛筆拿不穩,手腕運用不能自如,所以結體不能端正勻稱,用筆不能平實遒勁,字常是歪的,筆鋒常是笨拙扭曲的,這可以說是『疵境』。

如果他略有天資,用力勤,多看碑帖的筆跡(多臨摹,多向書家請教),他對於結體用筆,分行布白,可以學得一些規模法度,手腕運用靈活了,就可以寫出無大毛病的,看得過去的字。這可以說是『穩境』,如果再想進一步,就須再加揣摩,真草隸篆各體都必須嘗試一下,各時代的碑版帖扎須多讀多臨,然後薈萃各家各體的長處,造成自家所特有的風格,寫成的字可以稱得藝術作品,或奇或正,或瘦或肥,都可以說是『美』。這可以說是『醇品』。

最高的是『化境』,不但字的藝術成熟了,而且胸襟學問的修養也成熟了,成熟的藝術修養與成熟的胸襟學問修養融成一片,於是字不但可以見出馴熟的手腕,還可以表現高超的人格:悲歡離合的情調,山川風雲的姿態,哲學宗教的蘊籍,都可以在無形中流露於字裡行間,增加字的韻味。」 細細想來,先生不只是在談寫文章和練字。

這「疵」、「穩」、「醇」、「化」四「境」,可以普適於各個行業和各門藝術。木工學藝,從認識木工器具開始,到獨立設計、創造家具乃至成為木工大師,必須要經歷這四個境界;練習國畫,先從最基本的技法訓練入門,從仿到創,形成風格,也需要走過這樣的四個階段。其他諸如攝影、**、書法,無不應了這個理兒。

朱光潛先生這段精闢的論述為我們揭示了學藝乃至於做人的深刻道理,這四個境界也是任何門類技藝精進的普遍規律。其實,教師的成長,也符合這樣的規律。乙個教師,從剛進入教師隊伍到成為優秀的教師乃至名師,其教學藝術的發展歷程,也必得經由「疵境」到「化境」,任何人概莫能外。

初登講台的教師,儘管備課時做了充分的準備,但是在課堂上,教師往往只能按教學方案亦步亦趨。課堂節奏,不能收放自如;突發事件,經常手足無措;生成資源,難於恰當利用。這可以說是「疵境」。

其特點是發揮極不穩定,遇到學生基礎比較好,且沒有意外情況的時候,課堂往往比較順暢,但也只限於「順」而已。這樣的課,40分中內縱然有一兩個亮點,某個環節中縱然有一些可圈可點之處。但是整體看去,還是問題多多,模仿他人的痕跡比較明顯,好多細節把握很不到位,對教材的解讀與處理還沒有打上自己的烙印。

這個階段,是每個老師都避免不了的。只不過有人教了十年還停留在這個階段,而有人只需三五年,乃至於更短的時間。 一位教師,只要他勤於反思總結,多觀摩名家課堂,多研讀課堂實錄,多上公開課,那麼他對於課堂的感覺,對於教材的把握,對於課堂的調控,可以悟得一些竅門,熟能生巧,積澱智慧型,他就可以上出教學任務完成得比較順利,學生學得比較投入的課。

這可以說是「穩境」,其特色是「平正工穩」,沒有什麼問題,但也沒有什麼獨創。雖如此,我們也不可忽視這一階段的積累,沒有從「疵」到「穩」的積累和提公升,教學便不可能臻於「醇境」,更遑論「化境」。當前,很多青年教師往往急於求成,教了三五年書,便希望自己早日臻於「醇境」乃至「化境」,一旦課上得不太理想,便消極悲觀,喪失鬥志,這不利於自己的成長與發展。

一般教師也許8-10年才能達到「穩境」,但是突破這個階段進而達到「醇境」則比較難——當然也並非難於登天。乙個達到「穩境」的教師,如果再想進一步,就須博採眾長,融會貫通。各種不同風格流派敢於嘗試,諸多名家的課堂實錄多讀多「臨」,然後薈萃各家的長處,形成自家所特有的風格。

這個階段切不可盡早定型,也不可一味的模仿,而要逐漸形成自己的課堂風格,尤其是語言的風格。或灑脫不羈,或嚴謹樸實;或平和清新,或感人至深;或若涓涓溪流,或似滔滔江水……這些打上個人烙印的風格,都可以說是「美」。這一階段可以稱之為「醇境」。

近年活躍在教壇上的中青年名師,大都屬於這一境界,雖然他們的教學藝術已經達到相當高的境界——也許很多人終生都難以達到這樣的境界,但因為他(她)還完全不能脫離「匠」的範圍,尚有或濃或淡的雕琢痕跡,未至「化境」。乙個教師若能針對自身的特點,揚長避短,下苦功夫,反覆錘煉,用一輩子的努力去追求,想來「醇境」是可以達到的。 最難以達到的是「化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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